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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的翻译:《廣野文男作品集~思い出の中から?悠久の郷~》,画家廣野文男,配文上野道雄。不小心弄没了,还好别处有转载,又找了回来。我不懂日语,靠机器翻译加人肉修改,现在调整部分文字,重新发出来。
納豆餅
納豆餅要放在地炉里慢火烘烤。母亲坐在炉边,趁着年糕正软,把它放进盆里,裹上黄豆粉,慢慢拉长。納豆餅一般都是两三层一叠,父亲和哥哥却会叠上四五层。我用稻草纳豆做了一个咸咸的納豆餅。与梅花茶一样,納豆餅也是为庆祝元旦而准备的。
田起こし
春风吹进山里,吹醒了沉睡的田野。大部分山民都兼营林业,从山林归来,父亲又把牛牵进田里,开始了耕种工作。到了小学高年级,即使不在农忙时节,我也常要到田里帮忙。牛儿哞哞叫唤,父亲跟在后面轻声吆喝,这些声音至今还在耳边萦绕,仿佛就在昨天一样。也许是心理作用吧,嗅着新翻的泥土气息,感觉春天就快来了。
学校帰り
伙伴们发出一阵欢呼声。玩游戏的时候,我输了,于是身上挂满了书包,酿酿跄跄走着。他们空着手,蹦着,跳着,唱着,叫着,追逐打闹个不停,喧闹声惊起了栖在虎杖上的菜粉蝶。虽然肩上书包沉重,但我的心里却深感温暖。温暖延续半个世纪,至今不曾冷却。现在,当时的学校已经不在了,孩子去都去远处的新学校读书,往返途中搭乘校车,放学后小伙伴们一起追逐打闹的情景,不会再重现了。
木馬出し
山民大多是农林业兼营。不管哪个家庭,父亲都是林业工作的主力。战争刚结束,国家百废待兴,需要大量木材用以重建,于是,山民们大量砍伐桧木和雪松,再设法运出深山。这项工作非常危险,稍一疏忽就会发生事故。孩子们看着父亲像杂技师一般走过狭窄的栈桥,眼神里充满了敬佩。战后不久,进口木材迅速抢占了国内市场,深山里的木材就很难再卖出去了。于是山林重新变得冷清起来,树木无人砍伐,肆意疯长,成了花粉症的元凶。曾经用来运树的栈桥已经残破不堪,废弃在丛生的杂草里,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真希望内需能再次增强,这样,故乡才会重焕生机吧。
チャンバラごっこ
电视时代还未来临,家里甚至连一台收音机也没有。偶尔有一场在学校礼堂放映的巡回电影,就成了山民们最重要的娱乐活动。那时,武士电影广受欢迎,电影中的“鞍馬天狗”成了孩子们心目中最大的英雄。玩游戏时,所有人都希望像嵐寛寿郎一样,扮演那个唯一的大英雄。和低年级的学生一起游戏,每次轮换角色,我都要千方百计哄劝他们,以一直扮演“鞍馬天狗”。“冲啊~”,“杀,杀,杀~”,“看我杀了你~”……寺院中,呐喊声直上云霄,闹到夜幕降临,大家才依依不舍,各自散去。
田植え
插秧是山村最重要的事,全家一起参与,合力劳作。父亲荷锄耕地,母亲从苗床里拔出幼苗,再栽进田中。孩子们也不闲着,他们或者负责午餐和茶水,或者帮忙搬运幼苗。燕子低飞,掠过身边,田里的水也暖暖的。辛劳一天,不知甲虫就从何处爬出来了,蛙鸣不断,萤火虫也四处飞舞。多想再次回到这令人怀念的田园生活啊。
いっぷくしいや
完成了插秧工作,极目四望,满眼是一片开阔的青田。不久后,细细的水稻就开始长高了,可杂草也随之出现。父亲手持除草的农具,母亲则直接用手拔除。他们弓着背,慢慢在水田中移动,稻芒扎痛了脸颊。祖母做好了饭团和茶水,孩子们负责带到田间。只有在短暂的午休时,大家才可以稍微松一口气。此时,梅雨季也就快结束了。
川遊び
穿过村庄的河流,是孩子们最喜爱的游玩处。捕鱼、捉虾、游泳……如果是在夏天,孩子们一个个简直都变身成了河童,功课抛诸脑后,从日出玩到日落,甚至直至天色漆黑,乐此不疲。新学期开学,大家聚在一起只会比一比谁晒得更黑,谁的功课更好一些反而不重要了。对孩子们而言,清水碧波的河流永远是天堂一般的游乐园。
防火訓練
战争日益激烈,大阪遭受的大空袭也扰乱了周边宁乡村的宁静。天空火红一片,燃烧未尽的纸张也随风飘到了清静的乡村。有几发燃烧弹落进了附近的山野,于是每个村落都要进行防火训练。人们用布包着一些重要物品,随身携带,甚至连佛龛都放进了包裹里。 为了准备本土决战,人们又拿着竹制长枪操练起来。不过,随着新型炸弹落在了长崎和广岛,战争不久就结束了。时代如此吊诡,连僻静的山村也会因一些突发事态被卷入其中。
町から来たオジサン
山村不大,来来往往都是熟人,小炉匠、修伞修鞋的、做木桶的……这些偶尔出现的生面孔就大受欢迎。锅底漏了洞,小炉匠就拿锉刀锉一锉,再放上一点铅,用炙热的烙铁慢慢烫补。孩子们对他们那双魔术师一般的手非常着迷,目不转睛地看着,似乎永远都不会觉得乏味。摆茶食摊、服装摊、书摊的小贩们有时也会出现,不管买与不买,这些孩子都与他们成了朋友。
洗濯
小河水清澈透明,河底的鹅卵石清晰可见,偶尔还能看见小鱼,亮光闪闪的。人们在河边清洗劳动用的锄头犁具,也清洗脸和手脚。母亲在河里淘米洗菜,洗衣服也要靠着这条小河。河边开满鲜花,人们一边劳作,一边在花香里聊起各种各样的家常。河中拦起的小堰,挡住了随水漂流的瓜菜,以免它们被冲走不见。瓜果上滴落的水滴,正是故乡夏日的滋味。
手伝い
虽然收割已完,山民们还是非常忙碌。放学后,孩子们不再四处游荡,而是匆忙赶回家中帮忙。哥哥打着稻草,弟弟用唐磨舂米。姐姐背着不肯睡觉的小妹妹,漫步在庭院中,哼唱起《家乡的秋天》。在木槌敲打稻草的声音中,睡意袭上心头。此时,谷子大多已变成了白色的稻米。嘴里数着:……97,98,99,100……突然大叫一声“啊~呀!”,一天的劳作终于宣告结束了。
秋祭り(多治神社)
长笛和鼓声越过麦穗,乘风而来——庆祝丰收的秋祭日到了。学校一大早就放了假,多治神社内,穿着和服的舞者伴着笛音和鼓声,绕着年幼的孩子们跳起舞来。山民们身着白衣脚穿草鞋,跟在两顶饰有红黑色花纹的神轿后面,在村内游行。如果你闭上双眼,侧耳倾听,仍能听见山林里传来了孩子们的阵阵欢呼声。
柴運び
水稻收完舂尽,山村就开始落霜了。山民们为了过冬储备柴草,从山里采伐树木,再运回山脚下的家里。这些大多是大人们的工作,不过如果是已经到了高年级的孩子,就要帮忙搬运了。一些低年级的孩子,也会为能帮上忙而感到高兴,他们在后面推着车,竭尽全力,风再冷也不在乎。
ぶっちん
收割完的田野,就成了孩子们的游乐场。“打哈巴狗了啊”,只要有人打一声招呼,小伙伴们立刻就会聚到一起来。游戏中,一方会在地里插上30—40厘米长的小木棍,另一方就拿起棒子用力击打。如果谁能把“哈巴狗”击飞并且争抢到,就算赢。游戏时,每个人都带着四五根小木棍,如果运气好,能赢上十来根,把它们全都插进地里,就能像蜘蛛网一样密密地封住对方的击出口了。小孩子真是游戏的天才呢。
とんど焼き
正月十五也是祭日,家家户户都带来竹竿和稻草,堆在河滩上点燃。人们手拿插着年糕的长竹,放在火上烤。人们把烤好的年糕带回家,希望吃了以后能无病无灾身体健康。孩子们则会点燃新春试笔,希望学业有所进步。有人说越好的作品飞得越高,我于是常常想:那炽热的红色火焰上方,消失在天际的会是谁的作品呢?
寒い朝
路边的水塘里已经结冰,孩子们弯着腰,踏雪去学校。那样的早晨,村里的老人就等在路边,燃起篝火。燃烧的豆萁噼噼啪啪啪爆响,让人心生暖意。孩子们靠近火堆,篝火映红了他们的脸。 “好了,大家赶紧去学校吧。”“赶快走呀,不然要迟到了。” “好的!”孩子们一边应着,一边奔向学校。篝火温暖了身体,老人们的深情也温暖了我们的心。
牛のいる生活
推开沉重的大门。“阿姨,新春快乐!”大声对着屋主打招呼,四周寂静,没有任何回应。于是,又蹙到门口昏暗的牛棚边。牛的黑色面孔突然出现,眼神温柔,似乎在说:“我家主人外出了,此刻不在家中呢。” 一家之中,牛是最辛劳的,是山民的宝。“请多多关照”,它永远都像家的一员,饲料是稻草,用铡刀切得碎碎的,再用大锅慢慢煮透。孩子们也会帮忙割草,用最新鲜的食物喂养它。
キャンディー屋さん
“雪糕~雪糕~”一个声音大声喊着,山村夏日,远远就听见路边传来阵阵叫卖声。他是暑假做短期工的哥哥,推着自行车卖5元一根的雪糕,车后座上放着蓝色大箱子,箱子上插着红色三角旗。 “已经卖完了呢。” 即使是这样,还是会握紧5元钱,心有不甘地紧跟着他的雪糕车。
取り入れ
天气凉了,水也变冷的时候,从在苗圃时就悉心照料的水稻,到了收获季节。今年病虫害少,也没有台风直接侵袭,应该会是丰收的一季。 收割了,高高的稻禾上挂满了干燥饱满的稻谷。趁着天气未起变化,全家立刻出动,连小妹妹也不例外,一起把稻谷运进贮藏室。大家劳作时,奶奶就忙着准备晚饭。 运进小屋的稻谷还要脱粒,用重重的土磨碾壳舂米。糯米呢,收成也很好。何时能吃上爽口的新米呀,要到节日的那一天了吧?
肉弾
我出生在日本军国主义时期,战争前后,肉弾游戏不仅吸引着男孩子,连女孩子们也经常参与,并且乐此不疲。游戏非常激烈,一方用身体猛烈冲撞另一方,常常玩得全身上下都是汗水,心里觉得特别畅快。 游戏中,先划分阵地,外侧攻击,内侧防守;再分两组人,一组进攻一组防守。外侧进攻方如果攻入了内侧防守阵地,进攻方获胜;内侧防守方把进攻方赶出外侧阵地,防守方获胜。除了画线时需要一根棍子,游戏并不需要其他工具。 现在呢,难得再看见聚在一起玩闹的孩子,这样的游戏自然也不见了。
樵(きこり)
丹波地区四面环山,耕地很少,因此少只务农业的家庭,多数农民也都兼营山林。我家也不例外,父亲除了务农,还要进山采伐木材。二战后的社会复兴时期,国家需要大量建筑材料,木材采伐业发展很快,四面八方的山都被砍得光秃秃的。砍伐山林后,又进行人工造林,栽种了很多杉树和丝柏,连作炊木之用的杂树林也不是以前的样子了。 到了寒暑假,孩子们也会经常进山。他们负责从杉树和丝柏上剥下树皮,这些树皮可以用作修葺屋面的材料。杉树和丝柏的树脂很多,一不小心容易就弄到手上和衣服上,被朋友看见了,会觉得很尴尬。 随后,建筑材料多依赖进口,山林的木材就不再那么重要了。杉树和丝柏在深山中孤独生长,成为花粉症的元凶。
木炭バス
河道上的桥有些坡度,桥前方100米左右有个公车站,乘客们拎着包陆续上了车。 公车靠烧木炭驱动,车后装着一个锈迹斑斑的红色木炭炉,哼哧哼哧来回跑。即通、即通、即通……发动机的声响听起来有些奇怪。公车站附近有一个儿童游乐场,一些孩子正在跳绳玩耍,见公车来了就停下游戏跟在它后面跑。有孩子攀上了车尾,售票员就打开车门,探出头来大声喊:“危险,小心啊。” 平常一直如此,有时也会发生意外情况——即通、即通、即通、咻……发动机失速了。驾驶员拉动手柄,尝试再启动,失败了。 “诸位,对不起了。请帮忙下车推一推。” “嗨,你们也一起来吧!” 公车终于又启动了。驾驶员于是举起手, “谢谢了!” 出现在电影『三丁目的夕阳』里之前,这样的公车就已经有了,是昭和22~23年左右吗? 记忆也远了。
冬仕事
有一年,丹波秋天就下起了雪。大雪连下三四天,茅草屋顶上积雪有五六十公分厚,房子吱吱作响,抬起头,会发现天花板上都挂着雪。 大雪封门的日子里,祖母和母亲就坐在地炉旁打稻草绳,编竹篓、草鞋和盛木炭的草包;父亲同样也不闲着,趁机检修制作伐木或是耕田用的工具。 孩子们呢,就去挖积雪覆盖下的野菜来食用。 物资贫乏的年代,孩子们极少有穿雪地靴的,为了确保他们能顺利上学,村民们全体出动,一起清除通往学校路上的积雪。 即使到了三月,也还是有雪。房屋北侧积雪仍未消融,那些雪“卜卜卜……”作响,然后“噗通”一声滑落——春天的脚步近了。人们一边为不久即将开始的劳作做准备,一边在这样的声响里一如既往地生活。
御田祭り
我很喜欢童年时的“播种祭”,孩子们常玩模仿这种活动的游戏。 两个男人穿着白点藏蓝底花布衣,四个女人穿着镶红边衣服,一个男孩头插菖蒲,扮演一头牛,边上还坐着些身穿黑色条纹绣着家徽衣服的人。 在观众的围观中,表演的男人们即兴发挥,讲着一些惹人发笑的话。要演劳动场景了,扮演牛的男孩上场,女人插秧,男人手拿工具追赶麻雀,实在令人捧腹。在没有电视、游戏等娱乐的时代,年轻人也都和老人一样,全都参与到神社活动中来。 几年前,机缘巧合,又欣赏了久违的“播种祭”活动。出人意料的是,参与的村民已经非常少了,倒是手拿相机的观众更引人注目一些。现在,“播种祭”活动已被列入“重要无形民俗文化财产”,少有人再知道这乡土的骄傲了。
缶けり遊び
现在,了解太平洋战争的人越来越少,它似乎成了一个古来的传说。事实上,即使对一个孩子而言,那也是一个极为严酷的时代,他们大多营养不良,却要参与劳作。 在配给制度下,带着臭味的贝类和鲸鱼肉,连同灌装玉米粉以及没有标签的罐头一起,都要参与分配。 空罐头瓶是孩子们的玩物,当时非常流行踢罐子游戏。放学途中,孩子们在会逗留在寺庙和会馆周围,绕着圈子,把罐子从屋前踢到屋后,完全忘了还有课外作业这回事。 游戏结束后,要等上一会才能回家,直到双脚不再出汗,否则家人又会知道你踢着罐子疯玩了。
盆踊り
八月,丹波各地会举行“盂兰盆舞”,也称为“丹波盆舞”。丹波堀越峠一带的领唱、舞者,技能甚至超越了“盂兰盆舞”起源地若狭町的人,可以说,“盂兰盆舞”是在丹波被发扬光大的。 领唱手举特意为盆舞制作的伞,站在人群中央,演绎净琉璃“八百屋阿七”剧里的经典场景,边唱边跳。如果领唱歌声动人,外围的舞者就会越聚越多。 孩子们异常兴奋,他们身着祭祀的浴衣,蹦蹦跳跳,不过到十点左右,他们也就昏昏欲睡,只好各自回家了。于是,“盂兰盆舞”就又变成了青年人的恋爱专场。 “盂兰盆舞”的舞蹈形式随领唱的唱词而变,舞者都是即兴表演,活动也没有既定的终止时间,一切都很随性。
富山の薬売り
药并不都是放在药店,等人上门,廣貫堂药店的人带着药箱走村下乡。很多家庭都备有一个红色药箱,在药店的人来访时,会购买一些新药来置换家庭药箱里已经过期的药物。 除了耕种,富山一带山民的业余时间,都交给了家人,有时还要接待这些远来的拜访者。平日生活里,我家也接待过药店的人,借出地方让他们住宿。这些人平时在各个村庄间走动,有时也身兼媒人之职,很多人会让他们帮忙物色媳妇或是女婿。在乡村里,他们是非常重要的存在。 这些乡村旅行者会分享旅途中的各种有趣见闻,随身带着的柳条箱装物甚多,创伤药、六神丸、万金膏……各种五颜六色的药,还有一叠叠广告宣传单。这些柳条箱就像一个个玩具盒,里面装着无穷乐趣。
遊び
砍伐粗细合适的的竹子,取适当长度的小树枝做成脚蹬,把它们铆合在一起,就成了手工制作的竹马。 脚蹬位置高低可以调整,越高越可以俯视他了。虽然乘坐这样的竹马并不轻松,但很多人还是会在上学途中骑着它,像踩高跷一样。 现在又怎样呢?孩子们已经习惯呆在家里玩了。加上低出生率、电脑游戏和各种补习班等因素,孩子们越来越无法走出室内了。
雪遊び
童年时期,也就是昭和10~20年代,丹波地区经常下大雪,因为下雪,有时学校还会停课。 那样的大雪天,村子完全被积雪覆盖了,孩子们就沿着坡道滑雪。雪濡湿了鞋子,以致双脚生满冻疮,但大家依然乐此不疲。 而且,这类游戏还存在一定风险,因此我们时常会受到大人的呵斥。
花まつり
百花节临近,附近的孩子就都来凑热闹了。妇女儿童们带着花篓来到寺庙,花篓里满装了蒲公英和莲花,用来装饰佛祖的居所。 百花节时,寺院会提供甜茶。在饥饿的年代,孩子们会带着水壶灌满甜茶再回去。他们还会把这些甜茶洒在房屋四周,以便驱逐蛇虫鼠蚁。 这一天,为了祈福消灾,人们会抚摸罗汉的脑袋。愁容满面的病人还会把佛像上的红油漆涂在患处,祈祷早日康复。
馬跳び、どん馬
游戏不分时节,跳房子、跳绳、捉迷藏,等等,只要有人提议,别人又乐意参与,大家就能心无旁骛地玩起来。 画一条线,手抓几块大小合适的小石子,马上就可以开始玩猜石头的游戏了。 放学途中随处可玩越背和唐马游戏,不分男女,无论是否同级,既有乐趣,又锻炼了毅力和反应能力。
なわとび
同村的孩子,上学之前会齐聚一处。先来了一两个睡眼惺忪的人,他们拿出跳绳,一边兴高采烈地跳着,一边耐心地等待其他人。 有人提醒说:“小雪今天感冒了,在家休息不上学。”只要不迟到,就会玩到最后一分钟。最后,大家结队而行,一起前往一公里外的学校。
雪合戦
有一年冬天,村里下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雪。校园里的雪被扫起来堆放在一边,于是有人用它做了一个大雪人。 课间,大家涌到教室外面打雪仗,放声大笑。虽然手有些冷,但是身体却很暖和,大家尽情享受着体育运动带来的乐趣。 回到教室,把手凑柴火炉,指尖突然传来一阵灼痛——好热啊!
おしくらまんじゅう
现在,年轻家庭越来越少,儿童人数也显著降低,些这变化真是令人唏嘘。 在我们的那个时代,只有三四个孩子的人家是小家庭。一家有七八个孩子是很普遍的,有的人家甚至还会有十来个。孩子们聚在一起玩闹,河对岸的山谷里传来回声。捉迷藏、跳房子、踢罐子、互相推挤……这些游戏多令人怀恋啊。 对我而言,那些日子还时常浮现眼前,仿佛就在昨天。 现在,田地闲置,竹林里已无人玩闹。清寂岁月里,只剩竹稍还在寒风中孤独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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