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江南忆雪 于 2014-4-21 12:33 编辑
为了排解对雪儿的思念,我几乎把可能的时间全部给了嘟嘟和卡卡。我长时间的在小院里陪着它们玩耍,给它们清理犬舍,喂食、洗澡。训导它们学习各种动作,教它们去服从命令。 犬的聪明和对人类的服从,在嘟嘟和卡卡身上同样体现的淋漓尽致。它们很快适应了我的训导,不仅学会了许多令人难以置信的复杂动作,也懂得了对命令的绝对服从。 我开始带领它们走出小院,去适应更加广阔和复杂的社会环境。 也许是它们从小在封闭环境长大的缘故,第一次走出小院的时候,它们表现的是那样的兴奋和紧张。它们一面兴奋的大叫,一面跃跃欲试的企图挣脱我手中的犬链去自由的狂奔。 我拉紧犬链,发出严厉的叱责。 “嘟嘟、卡卡,安静!坐下!” 听到命令兴奋状态中的嘟嘟首先安静下来,立刻贴在我的大腿傍边坐了下来,斜着头,看着我,等待我下一个命令。 我满意的摸摸嘟嘟的头。 “嘟嘟,很乖!” 我顺手喂给它一块牛肉干,以示鼓励。这个动作马上刺激了还在兴奋中的卡卡,它也停止了吠叫和强烈的挣脱动作,退回嘟嘟的旁边,一对圆溜溜的大眼盯着我,带着明显的渴望。我指着地面再次命令。 “马上像嘟嘟那样坐好!” 卡卡看看嘟嘟,迅速服从了命令。当然会同样得到我的一份奖励。 我带着它们走上了车水马龙的大街,尽管它们对这种陌生的环境是那么的生疏,对那些呼啸而过的车辆,刺耳的鸣笛是那么的紧张,却仅仅表现在它们的眼神和耳朵的动作上。它们在我的指挥下,坐在路边一动不动的关注这个对它们来说发出陌生的世界。 渐渐的,它们适应了这个纷杂的世界。 黄昏时刻,我又带它们走到城市的广场。广场上活跃着各种在主人陪伴下出来散步的犬类。它们在人群中兴奋的吠叫、奔跑、跳跃。我们的出现引起一阵小小的骚动,好几条犬奔了过来。嘟嘟和卡卡却表现出了严格训练下的高素质。由于没有接到我的命令,它们静静的蹲坐在我的脚边,完全无视其他犬的挑逗。 我放开了它们的犬链,下达了第一个命令。 “嘟嘟趴下,卡卡,立起来!” 嘟嘟马上放下原本直立的前腿,匍匐在地上。卡卡听到命令则收起前腿,后踢直立的站立着。这个动作引起围观的人群一阵赞赏。 “好聪明的狗狗。” “叫它走几步。” 卡卡一动不动直立着,好像等待指令的士兵。我离开它们在10步外下了第二道命令。 “卡卡,走过来!嘟嘟,爬过来!” 卡卡双脚离地,一跳一跳的向我走来。嘟嘟却是四肢蜷曲腹部贴近地面快速朝着我爬过来。 人群中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围观的人里外3层的包围了我们。赞誉不绝的夸着嘟嘟、卡卡。 “简直绝了,这两条狗太聪明了。” “熙熙,你怎么不会啊?”一个女孩羡慕的看着嘟嘟和卡卡的表演,责怪自己怀里的一只博美。站在她旁边的另外一个女孩笑着反驳她。 “是你自己笨,不是熙熙笨。你不会教,它怎么会做啊?” “也不是这样说的啊。狗狗也有不同的,人家这是名种狗特别聪明的。”人群中有人反驳。 “先生,这是什么狗啊?”有人在问。 有人抢着在答。“那个叫嘟嘟的是金毛,叫卡卡的是美卡。” 我取出一只飞碟和一个皮球,对回到我身边的嘟嘟和卡卡下达了第三个命令。 “嘟嘟、卡卡准备!” 它们同时从我身边站起来,紧紧盯着我手中的玩具。围观的人群主动向后退开,等待我们更加精彩的表演。 我一边把手中的飞碟向空中抛去,同时另一手把皮球扔向远处。 “嘟嘟,接住飞碟!卡卡,把球拣回来!” 随着我的命令,嘟嘟腾空而起,飞身跃向天空,在飞碟落下的时刻,张口一叼,把飞碟衔在嘴里,然后翻身落地,再跑到我身边把飞碟还给我。同时卡卡一个箭步连续跳跃着,扑向远处的皮球,一口叼起皮球,折身又飞快的奔回来,几乎在嘟嘟交还飞碟的同时,也把皮球还到了我手里。 这套精彩的动作可是我苦心训练的结晶,为了让它们学会这套漂亮的动作,起码耗费了我好几十袋的高档牛肉干!我收好玩具,掏出准备好的牛肉干奖励它们。 人群里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和赞誉声。 “真的神了!” “狗就是聪明,又好玩,比猫强多了!” “这那是狗狗啊!人做都很难的。” 我也许是为了压抑对雪儿难以忘怀的思念,用尽心思去训练嘟嘟、卡卡。它们很快成了半个苏城的明星。无论我带它们走到哪里,都会惹来一堆围观的人群。 特别是喜欢和人亲近的嘟嘟,总是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风范,在人群中也会就地躺倒,接受各种人物的抚爱。憨态可鞠的嘟嘟,虽然体型庞大,可是它一身闪光发亮的毛皮,一幅逗人怜爱的憨相,竟然成了男女老少人人喜爱的“大众情人”! 这天我单独带着嘟嘟去宠物店给它洗澡回来。嘟嘟晃着自己可爱的大脑袋,一颠一颠的在我身边跑着。它漂亮的外形又替自己赚来一堆一堆的“回头率”。忽地,一辆行进中的红色跑车在我和嘟嘟身边停下来。车上下来一对外国朋友,那个披着一头金发的女郎弯腰抚摸着嘟嘟的头,用流利的汉语说“好漂亮的金毛!”。 女郎身边穿着牛仔装的青年走到我的边上,很礼貌的用汉语说:“你好,先生!这条金毛是不是叫:‘嘟嘟’?” 我惊讶极了,直视着对面这个陌生的“国际友人”,顾不上礼节的反问。“你怎么知道它的名字?” “先生,请不要误会。”这个年轻人的汉语同样的流利。 “我是法国人,我的名字是汉森,中国名字叫韩森林。这是我的名片。” 我还是怀着一种疑惑和警觉,接过名片看着。同时关注着已经滚倒在地上和金发女郎打成一片的嘟嘟。 在她们周围已经出现了围观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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