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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文学是生活夸张化的语言艺术,既然如此,读者切不可将小说中的“我”与现实中的作者“对号入座”。
一切故事都来源于现实的生活,尽管如此,依然希望朋友们不要将此文与作者的第一人称进行对号入座。
地球上只要存在男女情感,之间的故事也将会永远没有完结,每天都在演绎不同题材的悲喜剧。
值得强调的是,本篇似乎是一片尚没完结的长篇故事,可说是一气呵成。
第一节
带着薄雾和晨曦的冷色,朦胧的海关钟楼发出“铛。。。铛。。。铛。。。”那浑厚悠扬的撞击声,伴随着东方红乐曲的奏响,硕大钟面上的时针正指向上午九点。
远处,一群群现代写字楼的剪影淹没在朦胧的晨曦里,而办公楼内上班人流那匆匆忙忙的脚步声标志着新的而又紧张的一天的开始。
随着众多匆忙脚步的穿梭,一只公文包随着身体颤动而颠簸着,一位身着休闲夹克的中年男士夹插在匆忙的人流中,他就是故事中的主人公“我”。
拎着公文包,我毫不例外的紧随迈着匆匆上班人流的脚步走向电梯口。
这是所有写字楼常见的急急匆匆,急急匆匆的人,急急匆匆的事儿,写字楼里正急速的恢复着昨天的生气。
“嗨!”见到老熟人一边扬手一边赶时间是写字楼快节奏的象征。“好的,我知道了,”,
“没问题,下班前给你送去,”,
“这事儿我还得请示一下咱的头儿。”
即便偶尔见到停留在大厅对话的人,也只是几分钟的停留,然后依然是急匆匆的道别,难觅长久逗留咋大厅里聊天的“闲人”。
“时间就是效率,时间就是金钱”这句大实话在大多数写字楼里到处都是可见的印记。
“刘老师早。”
“刘教授,您早啊。”
“刘工早,这儿有几封您的快递。”
“刘教授,今天您无论如何得抽点儿时间给我们指点一下新方案。“
“中午鸿宾楼、聚义厅,还是钓鱼台您说。”昨天的事儿还没完,
“哈哈,老徐,吃饭不用了,下午两点我们会一下。”我赶紧给他解围,没法子,事情太多了。
“好嘞!”
电梯口,不时遇到与我打招呼的各级同仁和同幢楼里的友邻单位的朋友,摩天写字楼里还不都这样嘛。
不过还有一个不成规矩的奇怪现象,不只是安静的词语,而是异常的沉闷。大家伙儿一旦进入电梯却很少有人说话,到达各自指定的楼层后都无声的快步离开。
别弄错了,我可不是什么老师、教授,这儿更不是什么“象牙塔”的大学名门,只是一所还算有点儿名气的设计院。
七楼的第一间是我这位总设计师的办公室。
不过,不论大家对你自己如何称谓,毫无疑问,这都是人们尊重知识的正常反应。
通常而言,对于知识面很广的人群,自然倍受他人的尊崇,即使你不是老师教授,也会喜欢将你“冠尊”为老师教授。
我历来觉得自己才疏学浅,但也时常被同事朋友尊称为老师,有时也会被称作刘教授,更多的同仁称我为刘工。
不管哪种称呼,都是对一个人所获成就及人格魅力的认同和褒奖,自然,更不可扫了大伙儿的兴。因此我从不忌讳人们赠与的这些“荣称”,这是大家对你的尊敬,但我觉得大伙还是称我“刘工”更显得亲切,因为这个称呼十分大众化。
我是一个从事美学职业的人,说具体点说就是一个被冠为“设计艺术家”的、却更是极为平常的平常人。
在一些人的思维想象中,设计艺术家的形象一般都是一身的另类行头打扮:或长发披肩,不是扎辫就是从不梳理的飘逸洒脱,衣着不修边幅,或者就是一脸从不修剪、蓬乱的托腮胡子,再或者就应该是成天深埋在卷烟烟雾缭绕之中的那一副深沉模样。
哈哈,要是着一身乞丐装就更酷啦。
的确,艺术家被人们“强行想象”的那类主也不在少数,那是一种个性张扬的人群。
而我恰恰相反,毫无另类细胞因子,不能“与时俱进”,有些“不识时务”,从来不沾烟酒棋牌,又因为工作节奏紧张,对歌舞聚会也是偶尔参与,日常装束平常而不讲名牌,更不是那种张扬的性格。
虽然在许多方面相对“权威”,但我有一个原则,不带学生。
这并不等于我这人保守孤僻,不近人情,主要还是“现在的学生太浮躁”了,再沿用一句俗套话就是“头发丝拎豆腐别提”作为评价。
就是说,对时下学生的普遍素质颇有微词、评价不高,当然自己也十分清楚时下教育机制也存有很大责任。时常显出一副忧国忧民、杞人忧天的样子。
“你看看,现在这些学生。”提到此类话题,我不由得替那些很多处在优越生活之中而又不思进取的学生们既可惜又无奈,带学生的念头从未油升,谢绝了很多“入门学徒”的邀请。
但这一惯例在一次老学友的聚会上,被九汉兄给打破了。
第二节
当然,这话一说就是多年前的事儿咯。
那是当年国庆假日,我一时兴起向“散落”在各地的老学友发出邀请,相约在新城区的一幽之所“避风港”与他们小酌。 老学友们早过“奔四”之年,事业各异,难得聚在一起,只是一眨眼功夫,十几年就这么飞过去了,真的深感光阴似箭。应了那句老话“老同学相会真是千载难逢”啊,这些人可都是我们在校时期的死党啊,更没想到的竟然有好几对夫妇还是当年正宗的学友“原配”。
顺便说一下,我的爱人也是“原配”。
虽然只有十几年光景,几位当年的女同学和“原配”夫人的容颜实在令人吃惊,着实变化不小,相互之间都不是一眼就能认出子丑寅卯的,应了那句大俗话“女大十八变”,哈哈,
依我看都快二十八变了。
不单单如此,即使是当年铁杆小伙儿中有几个也是日渐发福,“变形不小”,在见面之后必然的发愣之后相互都大笑不止。
在学校还是“电线杆”的老贾,现在已经成了大气球一个,当年的小气球老胡却成了“电线杆”,他依然还是喜欢咧嘴大笑,对自己的身段解嘲不已:“哈哈,这都是被老婆大人虐待的结果呀!”。
围绕各自的长相变化就热烈了大半天儿!
高兴畅饮之间自然不忘回忆大学时期的陈年旧事,以学校生活的风趣话题作为引言,这也是相聚的必然主题。
不过值得重点强调的是,聚会还不到一个小时,谈论话题的内容开始出现了明显的“性别差异”区分。
不多时,女学友们及“原配”夫人们干脆与自己的男人“分道扬镳”,很自然的拢到一块,大谈各自“下一代”的种种趣事;而男人的甲乙丙丁们必定是以畅谈各自事业为中心。谈论的话题可说是海阔天空,广泛至极,就差讨论如何去外太空数星星了,话题涉及了社会的各种形态和人生感悟。
席间,九汉老兄忽然凑过来,有些神秘而谨慎的探问道:“盐海老弟,”都是知交,他知道我的性格,有些小心翼翼,道:
“啊,这么个事儿,老弟,给个面子,介绍两个学生给你,”他没等我回答就挡住我,笑道:
“哎哎,别急嘛,那可真是好苗子,我了解你的。”他冲我一竖大拇指:“但这两个学生不一样,权当作收两个关门弟子嘛。”
“啥时候见我带过学生那,不行,不收!”虽说是知交,但我还是拒绝了。
“别急嘛,这样行不行,你看,啊,”九汉兄显然不甘心,道:
“人不急给你带来,先让你看看他们作品,再下结论,如何呀?”一边说,一边用食指在自己嘴边“嘘”了一声,做了一个不要张扬的手势。
当然,我没有做声,看来,老兄好像是计算计好了,今天这种场合是说话的最佳机会了。
在座学友中惟九汉兄与我同在一座城市。
九汉在某个项目上也是权威人士,更是名门大学的“重磅级”人物。至于性格,可用八个字进行概括他的性格,即“团结紧张,严肃活泼”。
他工作能力极强。生活中也与我一样,求人的事情不多,
“不求人”或许是大多数所谓“权威人士”共有的 “优势”吧。但他却是个爱才之君,属于伯乐式的人物,实事求是,性急而心细,我们都习惯叫他老九。
知道他不易求人,这位仁兄既然尊口已开,又鉴于我们的特殊关系,因此觉得,还是给他点面子吧,“啊,下周再说吧,再说。”我有些勉强。
“OKOK,下周就下周!”。
显然老兄有些喝高了,涨红着脸,使劲的拍了下我的肩膀,不过老兄虽身居要职,却绝对不轻易在社交场所贪杯,今天是同窗相聚,无拘无束,才展示一下“真我”。
第三节
叮咚叮咚叮咚。。。
“盐海老弟,开门”说话与按门铃“同步急促”。
嘿,什么下周,当晚九汉就风风火火将两个学生的作品拿来了,可见他那认真劲儿。
他并没有注意到我爱人给他泡的上等好茶,便急急地从硬匣包里抽出十多幅学生的作品,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
“学术权威,给看看吧。”说完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紧张地等我下结论。
依然,他还是没有注意到桌上的好茶,惹得我媳妇儿一脸的不高兴,这就好比你正想和人家握手而人家却视而不见。
“呣!”
我眼前真的一亮,说实在的,九汉拿来的确是上乘习作,无论从空间架构或是色彩运用都能看出他们的确具有非常可塑的灵感天份。
“是两颗好苗子啊!”
我一阵激动,脱口而出。
“哈哈,盐海,我说什么来着?”九汉更是激动不已,跳起来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儿,急急道:“明天晚上我就将他们俩带来给你面试。” 摔下一句话,自顾自的、几乎是夺门而去。
“老九,哎、哎!”哎啥呀,人早没影了,好家伙,还没表态呢。
我只得无奈的一笑:“看这事儿闹的。”
我爱人忍俊不禁,哈哈了好一阵,道:“哪有这种人那”。
待续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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