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注册,结交更多博友,享用更多功能,让你轻松玩转社区。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账号?立即注册
x
吊死在榕树下的蚂蚁(自杀篇)
曾经为了这棵可爱的榕树,我丢弃埋汰了其他所有森林。
??题记
我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到树下的,自从发现这片天空开始,便一直赖着不走了,竟然野蛮的将这里当了自己的家,不管人家是不是愿意。
(一) 布衣篇。
可怜我吧。那时候就象个没爹没娘的孩子,谁给我棒棒糖就可以管谁叫爹。尽管那时候只是个小马甲,但也感觉是个快乐开心的小马甲。
于是乎我开始了我的灌水生涯。
第一篇灌水:
HOHO""""俺来了哦,俺是小蚂蚁,是不是有人欢迎啊,各位老大,树下的感觉是不是凉快""HOHO""大树下面好乘凉嘛""""HOHO"""(弱智)
回复一:你个菜鸟!!(客气)
回复二:给一面镜子你。(礼貌)
回复三:你的笑好弱智哦,挖哈哈,这里早不用了。(可爱)
回复四:小蚂蚁?踩死你。(后来知道踩一脚也是灌水一说,当初误会那位兄台了)
回复五:欢迎你啊蚂蚁,不过蚂蚁是个低等动物哦。(可恶)
第二篇灌水:
谁告诉我怎么我的文字老被PS啊?
回复一:你垃圾!(诚实)
回复二:什么年代了,你还相信人民相信党?(反动)
回复三:同是沦落人,顶你!(同志)
回复四:很多人都有个悲哀的童年。(深度)
于是乎,在这汪洋大海里,我一直过着潜水的日子,尽管一年四季都没换过衣服,可我也很珍惜我那件可爱的小布衣。同时一直坚持、固执的一篇又一篇投稿,然后麻木的接受一个又一个残酷的现实。我知道,是自己太布衣,道行不上编辑大人法眼。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被发表的稿子并不是每篇都是精彩绝伦的,甚至我将自己的稿子和发表过的稿子拿给文协一位老师去点评,没想到老师竟然说我的那篇比较感性,有些内涵。(我对老师说两篇都是我的,真对不起老师,骗了他)于是,我郁闷了,心里说我这老师怎么这样没水碗?人家树下明镜高悬,所评的结果怎么会错?后来我给自己一个比较合理解释: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由于心理不平衡的原因,我把我老师在日报上发过的一篇感性文字悄悄的发到了树下,而后在第二天去看,结果是等待编辑。第三天如是。第四天如是。到第七天我收到了一封邮件,被PS原因千篇一律。我无言。我一直不敢和老师说,如果把这件事情告诉我老师,我想他会大骂我“不仁、不义、不忠、不孝”而后同我“割袍断袖”。
(二) 儿童篇
鄙视我吧。终于知道了榕树下的一个早已不是秘密的秘密,那是到树下好久之后的事情了。有天一个“水友”告诉我说,如果你是布衣并且不是付费用户,你的文字就等着挨斥吧。我懂了。同时我真正明白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于是乎,在找遍了所有的付费方式之后,我选择了最快最废的168,结果是我经验爆涨的同时电话费也以1:100的速度爆涨。每天都冲几张卡到翰林去“喝午茶”。付费的午餐味道果然不同凡想,我抄了一篇众所皆知的文章上去竟然给我发了,我祈祷。
于是乎我成了付费用户;于是乎我成了锦衣儿童;于是乎点开“我的文章”后有篇抄袭的文字让我每每无地自容;于是乎血蚂蚁在树下也可以“有头有脸”,逢人便说:哎,做一个网络写手,就俩字,寂寞;于是乎每天抗着小鬼子的旗子到处招摇,还胡汉山式的到处演讲:我们蚂蚁大军,我们的大帝国!我靠!
可爱的树从此远离了可爱的绿色。
存在的就是合理的。终于有天让我碰到了一个卖鲜花的小女孩。他告诉我只要给她20张168点卡,让我上朝里做回大爷。我开始不明白,此女子为人甚好,竟然免费送了几十年的“寒窗”功力给我。我又懂了。于是乎,我由一个小学生很快到了高中;于是乎我平步青云跨越式的跳级少了几百年修炼我进殿面朝皇帝点了我个“状元”还送“黄马褂”一件,我真想还问下是不是可以要“尚方宝剑”和“免死金牌”?那样的话可在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可先斩后奏我怕谁?那不是可以人五人六目无王法和尚带帽子可以无法无天了吗?我诚惶诚恐,千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允许一部分人先福起来。
(三)“小人”得志篇
继续鄙视我吧。于是乎,我离开了短暂而郁闷的童年,坐着时空穿梭机吃了名牌的快乐成长我到了天上人间。于是乎我装起了‘大文豪’蛋,到处以前人的身份我指点江山。于是乎到每个地方都会有群小丫头片子跟在后面,大叫:呕象,签名。于是我说:由于公务繁忙,签名仅限于十人,速速排队。于是乎我整天云里雾里偶尔也会想想当年,有事没事常常忆苦思甜。于是乎我丢掉了布衣,丢掉了自己,忘了爹娘姓甚名谁,忘了今夕何年……
于是在有一天,我发了篇自己都看不懂的文字,果然有“名人效应”,来“签到送礼”的一眼望不到边,其中有个经典:蚂蚁大哥,请允许我这个末路这样称呼您,拜读大作近几十篇,甚感,予文人能之如是,您造诣可见一斑。如能拜到门下,晚生定将获益非浅,而此于恩一字暂为不言。拜上。
倒塌!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发了几篇,反正都是 “伪劣产品”,怎么这“末路”竟然“拜”了近几十篇?莫非有人敢冒咱家之名,招摇撞骗?王朝马呀""汉,虎头铡侍侯,与老夫拉了(念“鸟”音)出去,斩!
果然可见一斑。
(四) 自杀篇(无疑于自杀)
理解我吧。我是一只蚂蚁,一只绝无仅有、举世无双、人五人六、人摸狗样、目中无“编”、乱八七素、狗P不通的可怜血蚂蚁。我的血原本是绿色。
我建议“皇上”将我拉去午门斩首示众,而后高挂于树上得以杀“蚁”警“猴”,以大快人心而后一纸圣旨于天下:这斯忤逆不道,目无尊鄙,拿了鸡毛当令箭,屡屡草菅人命,置我朝道德于不顾,拉朋结党,导天下众“蚁”于不义,吾皇恩浩荡,念天下众生之不易,故不予乱马分尸处理,特赐白丝巾一条,鹤顶红快乐死三瓶,准许自择死法。其家眷虽受及牵连,但亦属无辜,故不株连九族,仅抄家则可,清此!
蚂蚁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于是乎(最后一次是乎了,暂时别板砖,让俺说完),可怜的蚂蚁知趣的,自己找了条破布(其实是从“状元”朝服上撕下来的),一步一泪的走到了那棵他爱了疼了这么些时日的榕树下面,找了个凳子(其实是那顶“状元”帽),将布条系在一块石头上(其实是一只“状元”鞋),丢上去绕过一个蚂蚁曾经“耀武扬威”过的枝桠,打个死结,将自己的脖子套了上去……
编后:我在想我是不是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我爱的榕树。现在我找不到特别成立的要爱她理由。虽然我不再是布衣,尽管我依依不舍。这里有我近千个日夜的快乐、悲哀、美丽、痛苦,有我如许纠缠不清的缠绵,有我一笔可观的电话费……我爱的榕树。可这里已经没有了那片令人神往的绿,没有了那布衣小鸟们为之骄傲的绿,没有了,尽管,这还是我爱的榕树。
|
评分
-
查看全部评分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