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6》(17汉教一班麦美钻、吴佳莹、黄雪芬、施春婷、李嘉婷、杨西婷)》 - 小说在线 - 文学博客网 - 原创网络文学网站,免费小说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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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灵异] 《2046》(17汉教一班麦美钻、吴佳莹、黄雪芬、施春婷、李嘉婷、杨西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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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6》(17汉教一班麦美钻、吴佳莹、黄雪芬、施春婷、李嘉婷、杨西婷)

发表于 2018-6-16 14:51:03 来自 恐怖灵异 阅读模式 正序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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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写,不停下 于 2018-6-16 15:02 编辑

                    第一节  封门村

封门村在西部深山里,尚未通电,出入只有修在半山腰的一条细长弯曲坑坑洼洼的泥路,外来人走路稍不留神就会掉下山落个尸骨无存。
虽地处偏远山区,但封门村是远近闻名的陆游胜地,每年的七月初七都会有驴友过来参观封门村特有的一个风俗——儿童祭祀。
还有几天就要到一年一度的儿童祭祀了。而阿蛮,是村里唯一适龄的小孩。
阿蛮是个奇怪的小孩。
杂乱的头发似乎从没洗过,眼窝深陷,颧骨高耸,薄唇惨白,身上没有二两肉,她总是坐在村子最西边那破烂庙的门口,用那双灰色的眼睛阴沉沉的盯着到走过她面前的人。每天傍晚都去村口的垃圾堆翻东西吃,走路时手上拿的竹篮子撞在腿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活像个会走路的骷髅架子。
阿蛮似乎是凭空出现在封门村,村里没人知道她的来历。只得给她取了个名字叫“阿蛮”。阿蛮在封门村举目无亲,村里人都很讨厌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孩子,就连村里的癞皮狗见了她都忍不住呲牙恐吓再凶狠的嚎两声。阿蛮能活下来,也算是个奇迹。
可是老天爷似乎要把阿蛮的奇迹给收走。
最近十几年来村里的年轻人都热衷于外出打工,没个几十年都不会回来。生下的小孩也都给带去了。前几年还好,村里留下的孩子尚且足够用来祭祀。自从去年的那次祭祀之后,村里的小孩就只剩下阿蛮了。
农历七月的天气,依然像往常一样闷热,知了也被热得叫不出声。
然而今年的祭祀注定不像之前那样顺顺利利。
是夜。
眼看就快要到七月初七了,仍找不到可以祭祀的小孩,张大庆急得嘴角长泡,只得跑去找掌管祭祀的李老商量商量办法。
李老全名李德全,头发花白眼神犀利,心情阴晴不定,很不好伺候。
李老的屋里黑漆漆的,只点了一根蜡烛,微弱的烛光照不清人脸。
“李老,今年怎么办,我们已经拿不出孩子去祭祀了。”张大庆两只手指夹着自制的卷烟,吞吐间眉头深皱。
李老转头看了眼木窗外黑黑的林子,细长的眼睛突然一眯,抖了抖卷烟上的烟灰,不紧不慢的开口道:“实在找不到的话,我倒是有个办法。”
听到有办法,李大庆两眼一亮,“哦?你有什么好办法?”
李老狠狠地吸了口烟,吐出一口烟圈,压低嗓音缓缓道:“你记不记得住在村子最西边那个破烂庙里的阿蛮?”
张大庆一听这话,眼睛突然瞪大,“她?!你疯了!这怎么可以,你忘了她是……”
“你给老子闭嘴!”李老恶狠狠地瞪着张大庆,两个眼珠子似乎要脱眶而出。
“好好好,我闭嘴我闭嘴。”李老突然瞪大的眼珠子把张大庆吓了一大跳,只得丢掉烟弯腰拱手连连道歉。
李老收回眦目的表情,淡淡的瞥了一眼张大庆,“你懂个屁,阿蛮才是最好的祭品。只要这次献祭成功,我们就能摆脱那东西的控制。过两天就要祭祀了,你明晚就去把阿蛮绑住扔到祭台旁边的小屋里。注意不要惊动那东西,否则你吃不了兜着走!”
“是是是,我一定小心谨慎,绝不会惊动了那东西……只是,我怕绑不住阿蛮……”张大庆十分为难,要知道,在封门村里谁也不敢轻易接近阿蛮。旁人只道阿蛮阴森而不敢过多接触,而他张大庆确实清清楚楚的知道个中缘由。
“用你的猪脑子想办法!”李老抬手深吸了一口烟,转头盯着木窗外黑漆漆的夜色,“我只需要在祭祀前一天晚上在小屋里看到阿蛮,否则,你知道后果。”
“我一定先办法绑住她,”听到这里张大庆只得苦哈哈的应着,“那……我先回去准备准备了,李老您好好休息。”张大庆慢慢退出屋子后火烧屁股似的急急忙忙的跑回家。
张大庆走后,李老仍旧直直的盯着黑漆漆的窗外。许久之后才收回视线。
木窗外,阿蛮转了转一直盯着窗户的眼珠,抬起骨头架子似的双腿,一晃一晃的回到破庙里。
最近天气不太好,接连下雨,就连晚上也是乌漆嘛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而破庙里就更黑了,连根蜡烛就没有点。
阿蛮席地而坐,面无表情的消化刚刚听到的消息。
说实话,从记事起,她就觉得自己跟别人有些不一样。
准确来说,是跟人有些不一样。
三岁时她偶然发现自己不需要像村里的人一样进食,眼睛是灰色的,四颗虎牙可以任意伸缩。五岁时她被村里的小孩推下山后发现自己的腿可以自行拆卸,且受伤后不会流血。她隐隐意识到,自己可能不是人类。
直到现在,她仍旧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从去年村里最后一个小孩被拿去祭祀之后,一种不安的感觉就一直伴随着她。
而就在今夜,她不安达到了顶峰。
第二节  前夜惊魂

   一夜寂静,天色渐明。
林平和朋友张岱年是驴友,在驴友交流网站上听说封门村神秘的儿童祭祀之后,对祭礼十分感兴趣,因山区路不好走,便计划徒步前往,终于赶在封门村祭祀前到达。
身材高大的林平拢了拢肩上的背包,黑色的眼睛环顾四周,“阿年,明天就祭祀了,我们找个村民家借宿一晚,好好休息休息。”
OK。”张岱年把肩上的背包拿下来提在手上,左手夹着一支烟,俊脸被的蛤蟆镜遮住大半,脚上踩着一双质地良好的马丁靴。
两人话不多说,朝村里走去。
没走多久就看到有一栋半新的泥房,可能是为了迎接祭祀,还把屋顶的瓦片都换成新的。
两人上前敲门,“请问有人在吗?”
等了一会没人应,也没有脚步声,两人对视一眼,张岱年朝林平点点头,林平再次抬手敲门,“请问有人在家吗?我们是来旅游的,想跟您借个宿?”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吱呀”,门开了一条小缝,里边的人没有露出脸,只有声音传出。(17汉教02吴佳莹)
   






写,不停下
 楼主|
写,不停下 发表于 2018-6-22 20:45:58 来自手机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写,不停下 于 2018-6-22 20:55 编辑

一个满脸是血,舌头长长的,没有下巴的,没有脚的,着一身白衣的人影忽然出现,“啪”一声,窗被关上了,阿平眼睛睁得大大的,口也张得大大的,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而阿年仍在摆弄着他的蛤蟆镜,过了一会儿,阿平摇摇晃晃的躺到了床上。 再次睁开眼,白色的月光已爬进房里,而整个旅馆没有一丁点儿声音,街道上也没有一丝光亮。 一开门,地上有一架白色的纸飞机,向四周望去,没有一点动静。林平走到走廊的尽头,看到一个黑影闪过,随即便传来了一阵阵孩子的哭声…… 走廊另一边又传来“阿平,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回头一看,是阿年拿着一袋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了。 林平把纸飞机拿回房间,打算扔掉,“你扔它干什么?这也许还有用呢!”阿年语音未落,林平就把它扔到垃圾桶里了。 林平走到西窗边上,想再打开,发现怎么也打不开了,而东窗边上出现了一架白色的飞机,林平捡起飞机“刚才明明没有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向窗外望去,看到一个个眼神迷离的小孩在街上游荡,再仔细一看,他们都是没有脚的。林平好奇的跑到街上,想抓住他们的手问其中原由,惊奇地发现,林平自己的手穿过了他们的身体,林平挠挠头,起身回到房间,再次走到东窗边上,看到那些小孩忽隐忽现,便拉着阿年快步走到街道上,街上却和往常一样寂静,什么都没有。     “你干什么?着急忙慌的”,林平摇摇头,看到地上又有一架白色的纸飞机,带着满脸疑问捡起纸飞机径直往房间去,拿着三架白色的纸飞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你别走了,晃得我脑袋疼,安定点,明天就是儿童祭祀了。”     “不行,我得出去一趟,这太奇怪了。”     阿年揍了阿平一拳,大声呵斥道,“你是不是神经呀,你忘了,老板娘嘱咐过晚上9点之后最好不要出去,以免发生意外,”说罢,便坐在凳子上整理他的东西,趁阿年不注意,拿起纸飞机就往外跑。      忽然发觉西窗边上的那个人影又出现了,嘴里似乎说着“我好冤呐”, 林平停下来。      “嗖”的一声,人影又不见了。       手上莫名其妙多了一架有血手印的纸飞机,林平继续前行,远远看到一个分岔路口,一边铺满了白色的纸飞机,另一边挂满了有血手印的纸飞机,林平走近时,只有一条铺满了白色纸飞机的泥泞小路,而此时带有血手印的纸飞机也不翼而飞了。     边走边拾起地上白色的纸飞机,忽然闪现一道光, 一个衣衫褴褛,头发蓬乱的人背对着林平,看起来好落寞。     “嗖”的一下子,光消失了,林平也回到了旅馆……     推开门,灯一下子就全亮起来了,只听到一个温柔的声音说:“我不是告诉过你们,晚上9点之后不要出去了吗?”     林平沉默了一会儿,灯就关了,周倩走过来,拍拍林平的肩膀,示意让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走到门口时,发现有一架白色的纸飞机,林平拿起来放进房间里。     突然,所有的纸飞机都悬浮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五行八卦阵,林平一看,所有的纸飞机又都恢复了原状,林平根据那短暂的记忆摆弄着那些纸飞机。     凌晨三点三分,传来一阵阵低沉、凄凉、婉转的笛声和孩子悲惨的哭泣声,打破了如死一般沉寂的封门村。      林平睡眼惺忪的坐起身来,拿茶壶倒水,“砰”地一声,茶杯碎了,蹲下来,又看到一架白色的纸飞机,拿起来。      “咚”的一声,林平来到了一片森林,每一个角落都透露出一种诡异的气氛,       雾气萦绕,伸手不见五指,动一动,都会有震耳欲聋的回声,纸飞机也随即划伤林平的手,飞出了手心,只见纸飞机在慢慢变红,最后跌落在一片树叶上。林平拾起它,发现底下有一只萤火虫,飞起来,围绕在林平身边,任林平怎么驱赶它都不走。       这时,前方的道路上出现了许多蓝精灵,林平顺着这一方向走,每前行一步,就发出巨大的声响,蓝精灵也就消失一个,走着走着,林平发现自己选了一条绝路,前方竟是悬崖,思来想去,林平纵身一跃,“扑通”掉进了河里,水花四溅,没有任何感觉。     身体在慢慢地往下沉,突然,身体停止下沉,像是被什么扯住了一样,手上的纸飞机带着林平往另一个方向走。      睁开眼,“我这是在哪呢?”林平发现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也抓不住自己的双手,完全像个透明人一样,环顾四周,只见一个个的墓冢。       一个稚嫩的声音说: “欢迎来到墓之家”,      “你是谁?你给我出来。”  “不要着急嘛!都这么大了,总该成熟一点吧!”     “不要装神弄鬼,我看到你了,你出来吧!”      顿时响起一片笑声“哈哈哈哈”。  林平走近细看,都是些孩子的墓冢,突然起风了,所有的白布都在飘动,笑声也越来越大,还时不时伴随着“你来抓我呀,你抓不到我,嘻嘻”这类的声音。     停下来,突然听到有一个哭泣的声音,是最靠近边上的墓冢发出来的,而这墓冢上却什么都没有,只有单单一个“蛮”字。     还在沉思,一架纸飞机飞到林平的脑袋上,上面写着“草木皆有本心”,看完,纸飞机就突然燃烧起来了,连灰都没有,回头一看,什么都没有了,只剩自己蹲在大树旁。 “当当当”,“天亮了,开市了”, 人人都像没事人一样,提着篮子去购买所需的物品,林平跑过去挨个抓人家的手, 一个老头一把抱住林平,“先生,你没事吧?”林平摇摇头。 “我终于可以抓人家的手了,那我是不是也能听到自己的声音?要不我试试?”         举起双手,“啊啊啊……” “这人莫非是有病吧?大白天在这叫。” “阿平,你总算出现了,你昨晚跑哪去了?祭祀就要开始了,咱快去准备准备。”     林平满脸欢喜的样子,牵着张岱年的手就往旅馆赶,在房间里东翻西翻找他的本子,拿到本子,想把遇到的事全都记下来,脑袋突然一疼,啥都不记得了,也不知道拿本子要干啥,收拾好东西,阿年就带着他去看儿童祭祀了。     走在街道上,看到许许多多的人群都跟在祭祀队伍的后面,林平和张岱年也快速加入到队伍中来。     只见队伍中有一辆车,用黑布裹得严严实实的,布上写有一个“蛮”字,看似很神秘,后面还有一支乐队,每个人都在很卖力的吹和唱。     “阿年,这个场景好熟悉,我好像在哪见过,特别是那个字,” “怎么可能,我们是第一次来,你怎么会见过呢,绝对不可能”。     阿年看起来很兴奋,跟在乐队后面一起唱,这也是当地的风俗,所有非本地的人要参加儿童祭祀活动,都要跟在乐队后面一起唱。 林平则跑到队伍的最后面,动着嘴巴佯装在唱,手里却摆弄着他的纸飞机,张大庆见状,用犀利的眼神看着林平,吓得林平慌忙把纸飞机揣进兜里,许久过后,张大庆才转回头。 林平低下头继续摆弄他的纸飞机,感觉有人拍自己的肩膀,回头一看,有一架白色的纸飞机,这一架比之前的任何一架都要大,上面还画了一个茶壶和三个茶杯,林平停下来冥思苦想。 抬头发现祭祀的队伍也已经走远了,林平转身打算回旅馆,“阿平,你在磨叽啥呢?再不走,我们就跟不上了”。 阿年跑过来拉着林平快步追上已远去的祭祀队伍,林平望着旅馆的方向,抓着纸飞机被阿年拖着跑。 林平揉了揉眼睛,看到远处的山上出现了西窗边上的那个身影,长长的舌头,满脸是血,没有下巴,没有脚的。 乐队的奏乐越来越凄凉,哭声也越来越大,而林平和阿年也终于追上了大部队,结果发现,凄凉的乐曲和哭声都不是从祭祀队伍里传出来的。     “阿年,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有啊,乐队里的歌声啊!”      “不是,是一首很凄凉的乐曲,还有小孩子的哭声,”“怎么可能,这村子里都没有小孩,怎么会有小孩的哭声呢,你肯定是听错了。”  
17汉教一班   67号  黄雪芬
写,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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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不停下 发表于 2018-6-23 14:10:57 来自手机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写,不停下 于 2018-6-23 15:08 编辑

               
             第五节  祭祀风暴
  "不,你听,真的有。哭声中似乎夹带着哀怨和害怕,像是在说他们不想死,求爸爸妈妈、爷爷奶奶救救他们,带他们走。他们很害怕,有怪物要吃他们,然后是凄惨的惊叫声。" 林平说着,双手用力使好友面对着自己,"阿年,真的,我没有听错,相信我!不信你听。"   
    张岱年看着好友少有的认真严肃的神情,想着他刚刚说的神乎其神,便收起了开始的漫不经心,学着好友的样子,凝神听了一会儿,可是什么也没有听到。                 
    对上好友期盼的眼神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啊,阿平你莫不是真的听错了?我没有听的你说的哭声。"
    “不,阿年,真的有,我没有骗你,你听。"生怕好友不相信自己,林平急了,双手紧紧的抠着好友的肩膀。
   "哎!哎!阿平,快松手,痛!痛!痛!"说着便要抬手去拿开扣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可是不管自己怎么用力都拿不掉,张岱年无语极了,哭丧着脸,“好好好,我相信你还不行吗?你小子这是要把老子的肩膀卸掉的节奏,不带你这样的。快松手,再不松手我跟你急!"   
   林平这时才反应过来,看着好友肩膀上衣服的褶皱,以及好友哀怨的神情和每揉一下肩膀就呲牙的模样,刚刚自己真的下手好像有点重了,便不好意思的挠了下后脑勺。
    “那个......阿年,不好意思啊,刚才我实在是太着急了,这不是怕你不相信吗?这才......”   
   “行了行了,我还不知道你吗?这次就算了。” 张岱年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忙打断了好友的话,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似的, “但先说好,如果再有下一次,不会就这么算了。你小子刚刚真的是要痛死老子了。话说,你小子刚刚莫不是故意的,莫不是还记着上次我打碎了你那宝贝的杯子。哎,你说你至于吗?不就一个杯子吗?我后来不是赔给你了吗?”
   林平听了,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自己是那么小气的人吗?那件事自己早就忘了,这家伙却还记得,确定那个爱记仇的人不是他自己? 记得当初自己只是不小心把他晚上睡觉说梦话和磨牙的事在其他人面前说漏了嘴,当时他被其他人笑了一下午。可是至于吗,自己又不是故意的,整整被这家伙念叨了一个月,像唐僧念紧箍咒一样。那时的自己见他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一直躲着他,那日子过得真是狼狈至极,也因此天天被其他人调侃。  
    想到那样的场景 ,林平忍不住恶寒了一下,赶紧狗腿的说“阿年啊,那件事你不说,我早就忘了。刚刚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再听听看,真的没有骗你。”说着便恢复了先前认真的模样。
    看着好友坚定的眼神,“好吧好吧,我再听听看。不过若有下次,老子非要让你小子好好的也体验一回老子现在的痛,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哼!”说着狠狠的瞪了陈平一眼。
    林平自知理亏,忙不迭地点头答应。而张岱年听了好友刚刚的话,又反复凝神听了几次,却还是和先前一样,暗自思忖着:难道真的是阿平听错了?可是自己对阿平最是了解不过了,他一向实事求是,绝不会说谎诓骗自己,而且他说的那些不像是凭空捏造出来的。难道那些声音只有阿平一个人听得到?还是说这里有什么暗示?
   林平看着陷入沉思中的好友,用手臂碰了碰好友,“怎么样?听到了吗?”张岱年看了看好友,再一次摇了摇头。
     “难道真的是林平看着陷入沉思中的好友,用手臂碰了碰好友,“怎么样?听到了吗?”张岱年看了看好友,再一次摇了摇头。
     “难道真的是我出现幻觉,听错了?可是那声音却是那么真实的在耳畔旁回响。”林平忍不住凝神听了听,却发现除了队伍的奏乐声,哪里还有什么小孩子的哭声。正当他再次想伸长脖子去听的时候 ,被好友拍了拍肩膀,“好了,阿平你应该是昨天晚上没睡好。不要胡思乱想了,根本没有什么小孩子的哭声,快走吧,要不然待会儿可就没有好位置看祭祀了,走吧走吧。”说着便拽着林平的的手朝前走去。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队伍走过后的路中央上方,凭空出现了许多纸飞机。这些纸飞机却在路中央的半空中无风自动,不时还传来小孩子的嬉闹声。
    突然,一阵黑色的劲风刮来,纸飞机像是有生命一般,与黑色的劲风交缠在一起,僵持了许久;就在以为最后的胜利方是飞机的时候,不知从哪里飞出了一群散发着幽光,黑色的蝙蝠冲了进去。不一会儿 纸飞机终是败下阵来,像是被施了魔咒一般,纷纷从半空中跌落了下来,颜色也渐渐地由白色变成红色,又由红色变成像人血一样的暗红色。远远望去像是地狱中盛开的彼岸花一样妖娆艳丽,鲜艳欲滴,在落地的瞬间自燃了起来,幽蓝的火焰不停地摇曳着,发出“嗞嗞”的响声,散发出一股一股呛鼻的腐臭味。
   与此同时刚刚小孩子的嬉闹声也渐渐地变了调,变成一阵阵尖叫声和求救声,渐渐的声音小了起来,最后回归于平静。
     而原先出现的黑色劲风和蝙蝠群却早已不知所踪,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刚刚的那一切像是一场幻觉,又像是海市蜃楼;眨眼间一切归于平静,好像与队伍来时没有什么不同,当然 ,如果忽略掉地上的灰烬的话。
     与此同时,不知什么时候起太阳已经被层层厚重的乌云遮住了,天空阴沉沉的。林平和张岱年随着队伍走了许久 ,俩人时不时交谈几句,时不时的看看周围环境,时不时抬头看看天,猜测着下雨的概率。
      只是随着距离目的地越近,周围的环境越来越萧索,光线越来越幽暗,像是笼罩了一层黑雾,又散发着幽幽绿光。路的两边都是大小不一的墓冢林立着,墓碑上只是简单的记录着墓主的出生年月日、性别、死亡日期;碑文是用朱砂印刻上去的。而这里的树木和杂草,却无半点生机。树的枝丫是秃的,上面挂满了白色的布条,草也是枯的。路两边的树上、墓碑上和杂草丛中疏疏落落停着许多红嘴绿眼的乌鸦,时不时的能听到它们的“哇——哇——”的粗劣嘶哑叫声和整理翅膀的扑棱声。
     看着周围阴深萧索的墓冢林,张岱年凑近林平压低声音道:
     “阿平,你说,这世界怎么会有这样萧索的地方啊?要不是我事先知道这个很落后,现在又亲眼看到和身在其中。我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到某个恐怖电影的拍摄片场了,而且这个地方给人感觉有一股阴邪之气,人走在其中,感觉头皮发麻。”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嘛。有一股阴邪之气,应该是因为这里的墓冢林和接近祭坛吧。而且你看看队伍里的其他人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神情,跟着走就是了。快走了,你不是对这次祭祀很感兴趣吗?难道因为这个你怕了?”
    “谁说我怕了?我只是问问而已。你小子才怕呢?”
“好了好了,你不怕行了吧,走了走了。”说着两人都加快了步伐。
    天空越发的阴沉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太阳已经被层层厚重的乌云遮蔽住了;渐渐地,队伍里点上的白色的灯笼 。队伍在沿着一条蜿蜒曲折、看不到尽头的山路不停地向前行进着。
    在队伍行进距离目的地不到两公里的小山坡上时,突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原本井然有序的队伍忽然一下子乱做一团。灯笼一下子被风吹灭了,陷入黑暗中的人群中更混乱了,顿时,雷声、人群中惊叫声、马的嘶吼声在黑暗的山谷中幽幽回荡着。(17汉教一班 72施春婷)
写,不停下
 楼主|
写,不停下 发表于 2018-7-1 15:10:49 显示全部楼层
(李嘉婷201705620104):
第七节 脱身迷洞
月光从缺漏处偷偷蔓延进来,整个地洞像被一层纱笼着,眼前的男人突然急速的呼吸,黑暗中折射出来的眼神极其阴郁,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
“你们这群死到临头还嘴硬的蝼蚁!明明害怕得很,却还要装作无坚不摧的样子!明明可以求我放了你们,却仍白痴的坚持你们那所谓的原则!我没错!没错!!呼呼……呼…是你们…是你们!你们这群无知的人错了!”
林平皱着眉头看着突然情绪激动的张大庆,没有说话。
“你说话啊你这个该死的蝼蚁!怎么,被我说中了觉得丢人吧!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白痴!坚持所谓的底线有什么用!结果还是得死!!死在你们认为的垃圾败类手里!!哈哈哈哈!”笑声从那紫黑色的嘴里不断传出,随着那呼呼簌簌的风声,将洞里染成更加诡异的黑色。
“我同情你。”
笑声戛然而止,即使在黑暗中,林平仍能感受到那颤抖的身躯充满里愤怒。只见张大庆重重地转过身,快速的蹲下,边匍匐着身子在地上双手用力摸搜着,边恶狠狠地说到:“那你们就去死吧!!!”
话没说完,他便错愕得低下头,手在腰间摸到一片温热。
“果然更年期的男人也是很可怕的呀,大叔你真的好吵噢。”
张大庆不可置信的回头,只见一个男人嘴角挑着笑容不费余力的挂在坑口以及那把插在自己后腰上的匕首。
“呃……你…你…怎么会……”
“大叔,不是我说,你的陷阱真该更新了呢。”噗呲,猩红的液体零星地洒在地上,张岱年手持刀柄重重地打在他的后颈上。双手用力一撑,利索的一个起跳,张岱年双脚平稳地踏在地上,伏身看见张大庆彻底晕了过去,便要将他挪走。
“等等!别动他!”林平突然大声朝张岱年喊道。只见张大庆被他腾空拎着,双手之前碰的地面凹陷一片。
说时迟那时快,林平迅速地移动到后坑尾边,借助后蹬力,“噔擦”几下便上去了,坐在地上低头看坑底,满满的毒蛇异虫,争先恐后地想要挤上来,看得人毛骨悚然。
“走吧,我们已经抓到了幕后主使,赶紧将他带回去吧。”张岱年向林平伸出右手。林平迟疑了两秒,握住那只右手起身,黑暗将林平脸上的细微表情掩盖住。
“阿年,你去背张大庆,我来背阿蛮。”林平缓声同他说道,看着张岱年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身干活,林平在身后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利索地将男人扛在肩上,黑暗中两个身影融合在一起,像一只黝黑的大虫子。“行了林平,走吧!”
林平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地面数秒,抬头用黑黑的眼睛看着张岱年说:“好。”
第八节 万鬼缠绕
两人背着人往村里走,天色渐渐变亮了。看到前边的寺庙,林平直径走了进去。
“进去干嘛?早点把他给送回去早点完事啊!”张岱年远远的对着林平喊道。“休息一会吧,我有点累了。”林平站在台阶上冲着台阶几步外的张岱年说道。
张岱年转身边将张大庆放下边说:“哎呀真麻烦!行吧,就休息两分钟啊,两分钟就……”,话没说完后颈一痛便失去了知觉。林平将手放下,阴沉着脸看倒在地上的“张岱年”。
将三人绑好放在一旁,林平开始冷静地观察四周环境,坐落在祭祀地点和唯一能通向村口之间的荒废寺庙,奇形怪状的佛像,干净的青石板地……石板地…等等!!地上的影子呢?!林平起身迅速回到寺庙里,看着那些佛像,只有右手,没有左手!!
…不对!右手是杀生之手,这里的佛像皆为右手佛像……不像是保护什么,而像是在镇压着什么!“咕…咕咕咕…”乌鸦的叫声从村里响彻至四周。
林平靠着门板坐下,仔细想这两天发生的事:几乎没有小孩的村子,奇怪的纸飞机,村口的宗族简介,若影若无的哭声,……林平突然将手伸进口袋,拿出一只泛白的纸飞机,拆开发现里头居然画着一个三角形!
上面两侧分别是1、1,2、2,中间是0……这代表着什么呢?林平皱着眉看着那些数字:0…2,4,…6?0246?2406?2046?6024……还漏掉了什么?
等等!林平快步跑到村口,停在满是刻字的石碑前,眼神快速地扫过……2046!没错就是这!第2046位宗族长老,上面显示是现任村长李老……果然!林平若有所思的沿着原路返回寺庙,突然他双眼骤睁,低声念到:“不好!”只见林平脚步渐渐加快,奔向寺庙。
“呵,一群傻子。”一个缓慢的身影出现在寺庙里,枯黄的双手像树枝一样慢慢延伸到阿蛮脖子上。赶到寺庙的林平看到这个黑乎乎的影子几乎把阿蛮给吞噬,慌乱终将手上的匕首扔向那双手,“收手吧李老。”林平看着匕首刺进那双枯薄的黑黄色的手,影子回头,露出他那枯瘦扭曲的脸和灰白的眼睛。
林平心里诧异,只片刻不见,为何李老变得如此……
“收手?来不及了,进了这个村你就注定要如此…咳……咳咳嗬”尖锐干涩的声音从那细长的喉咙发出,双手指尖骤然变长,散发出丝丝黑气。
林平诧异的看着那黑气将自己包围,骤然像掉进了冰冷的湖里,无数的手,小的,大的,只有三个手指的,光滑的,皱巴巴的,全部拉扯着他,万鬼吞噬,眼前能看到的光越来越弱……林平想,这回还真栽在这了,也不知张岱年那家伙去哪了……
“哗啦——”林平猛地睁开眼,没有水…没有手……错愕地看到李老所在的地方只剩一堆衣服,一把纸剑和发着恶臭的黑乎乎的污水,以及…阿蛮不见了?!
林平将寺庙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能看到李老和阿蛮。拿出手机无论哪都没有信号……林平飞快地跑到村口,看着这个被围在奇石怪树里的村子,终于没能撑住,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万籁俱静,风呼呼的不知从哪个方向吹打着石头,万鬼游行,穿过林平的身体影影错错地朝着寺庙游走,“碰——哒!”红色的大门重重地关起。
这个村子,真的,万籁俱静了。
第九节 恍恍惚惚
“阿平!阿平!快起来,太阳晒屁股啦你还睡,都让你平时警队里别太拼命你不听,这几天没任务出来玩你可别给我生病啊!”林平呼吸急促地睁大眼睛看着眼前拽着自己领子的张岱年。
“你……”“你什么你,睡傻了?别是真的生病了吧,你脸色怎么这么差?”“你…说我一直在睡觉?!你不是从那边把我带回来的?”林平指着村子的方向,“那边是哪边?你在说什么梦话,快起来快起来,我靠阿平,你不会是想赖床找借口吧”
“两位客官在说什么呢?”房间大门身着古衣的店员推开,“两位客官看起来脸色都挺不错的嘛,来这是小店的早餐,给你们放这咯!”“好什么好呀,这人一大早说胡话,说什么从那边回来的”张岱年指指刚才林平指的方向。
“哈哈哈哈那另一位客官你还真是睡懵了,那哪有什么好玩的,那就是个死人村,早几年就没人了,没人下来没人上去,不知上面落魄成什么样了,你们要想……”“你说什么?!死人村?!”林平听到店员的话,满脸震惊。
“可不敢胡说,那个村子早年突然富裕了起来,听说是那个叫刘大庆的男人让他们抽血,一管1000,起初只有一两个跟着刘大庆抽血,后来不知为何全村的人都去搞抽血了。结果啊,在操作过程操作不当,集体染上了艾滋!!!小孩老人都没逃过啊!后来闹大了,市区派了些警察过来查,结果上去就没下来了!造孽啊造孽”
“是不是有个女警察?”林平强忍震撼,面色阴郁的盯着店员。
“对对对,因为那个女警察长得很漂亮,所以我也记得比较清楚!”
林平看着店员将门关上,低头不语。打开手机,利用警察的权限,查了当年的案件。当手指滑到最底部时,才将头抬起。
“阿平,我们回去吧,王队好像有事找我们。”张岱年将两人的行李收拾好,抬手拍了拍还在神游的林平,“我说你在想什么呢?今天都不说话。”“……走吧”
抬手将车门关上,车缓缓地开远,后视镜里猩红色的寺庙也越来越远……
林平筋疲力尽地蜷在座位上,手机因为颠簸,从大腿滑到座位上,屏幕上醒目的亮着“封门山官员奸商相互勾结,非法献血,全村人集体患上艾滋变成死人村?!”的红色标题
远方的山村在太阳下像个透明的空壳,风声像是卷着无数零碎的叹息,厚重的风浪用力地击打着四周坚硬的石头,拍出“呼——”的声音。恍惚间望过去,矗立在上方的寺庙一暗一亮的,像是无数的影子影影错错地盘绕在那……
写,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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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不停下 发表于 2018-6-25 20:20:57 来自手机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写,不停下 于 2018-6-25 21:05 编辑

       林平心里很不安。
       这样的情况似乎不对劲,林平紧靠着张岱年,担心出意外,会走散了。
       “阿年,你说是不是有大事要发生啊?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林平用手肘碰了一下张岱年。张岱年眉头一皱:“我觉得今晚不太平,估计要出事了,我们尽量小心点。”
      张大庆听到一片混乱,大声地对乡亲们说:“大家安静下来,我们已经快到了,前面那个山洞就是了,现在你们都回去吧。”
      乡亲们也是第一次见到熄了灯这种情况,害怕有邪门的东西缠身,便成群结队地摸黑跑回家了。
     张岱年和林平没有走,他们藏在草丛中,想看看会有什么东西出现。
     张大庆看到村民都走了,暗想着:我的计划就要成功了,哈哈哈。他脸上露出了一抹邪笑,整个人看起来像是鬼上身了一样,狰狞的模样让人不寒而栗。
     黑暗中,张岱年和林平也不知道接下来,张大庆要干什么,他们只看到张大庆像是在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在祭祀这种时候会笑呢?     


                                            
               第六节 落入陷阱

     张大庆激动地走到一处地势高一点的小土丘旁,用手快速地扒拉了土丘上掩盖的枯枝杂草。露出了一块雕刻着诡异动物头像的石门,用手按下了石门中间凸起的机关,“砰”一声,石门慢慢自上向下打开了。
     张大庆转身去扛起被迷晕捆绑住的阿蛮,走进了石门。 他们进去后,就关上了石门。
     张岱年和林平赶紧爬起来,跑到石门前。林平看到石门关上了,一时恼怒,一拳打在了石门上。
     这时,张岱年抓住林平的手,说:“不要乱动石门,万一有暗器怎么办?依我看,我们还是找找开关在哪里吧!”
     张岱年凑近石门,看了看,发现石门上的动物头像中的鼻子是要高于石门平面的。
     “阿年,你发现什么了?” 林平来到张岱年的身后,出声问道。 张岱年看了一眼林平,回道,“嗯,你看,这个鼻子应该就是打开石门的按钮。” 张岱年伸出手,按下了按钮,石门果然打开了。
     石门内有微弱的光传出来,林平紧随张岱年踏入了石门内。 进入石门,看到这是一个人工建的地洞,地洞内很阴冷,像是走进了冬天一样。
     “阿年,你说,这个祭祀为什么要到地洞中来啊?这里好冷啊,早知道这样,我就多穿一件衣服来了”林平抱怨着说。        
     “不知道。快走,别啰嗦了。”张岱年加快了脚步。
     “哎,阿年,等等我啊。”林平跑两步追上张岱年的脚步。
     此时张大庆正把阿蛮扛到洞的中心。这里除了张大庆进来的一条路,竟然还有两条路,不知道是通向哪里的。洞顶有水滴落下来,在洞中形成了一个水池子。让人觉得奇怪的是,水池中的水一直在冒泡。
     张大庆把阿蛮背靠墙壁放在了地上,伸手摇了摇阿蛮的头,阿蛮还是没有醒来。张大庆心里高兴,看来这**效果不错啊!李老那老东西现在应该还和你一样昏迷着的吧,我早就受够他了,仗着年纪大,一直压着我,我每天看他的脸色行事,实在是憋屈。现在我终于摆脱他了,哈哈哈!
     张岱年和林平正渐渐接近洞中心。张岱年走在前面,走得太急,没有注意到地上的一小块石头,一脚踢飞了石头撞到坚硬的墙壁上,发出“咚”一声,滚落地面。
     张大庆听到了石头撞击的声音,疑惑道,“难道李老醒了,带人找到了这里?”张大庆赶紧在来时的路的岔路口那按下了一块大石头。
     就在这个时候,张岱年和林平两人脚下一软,一下子失去了所以的支撑,身体一瞬间下落,张岱年想要借力跳上去,可快速的下坠,以及没有落脚点支撑,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一架纸飞机突然飞到林平的脚下,纸飞机变得像一块坚硬的石头。林平反应过来之后,就立刻抓住了张岱年的一只手臂,提劲往上跳跃。
      只是两人才刚冒出头,一张大网就从天而降,扑盖了过来。 那网面的每个结扣上都绑着泛着寒芒的刀尖,尖端朝内,若是扑在身上,只怕要扎出几个血窟窿来。
      林平卸力,两人快速朝下坠去。好在坑底并没有竖起的箭矢和尖刀,掉落在坑底的两人都被摔倒在地上。
      张岱年在心底骂了一声shit!难怪一路行来走得这么顺利,感情张大庆挖了大坑在这里等着他们呢!
      坑顶上传来一阵男人的大笑声,紧接着一个脑袋出现在坑顶上,那人年约四十岁左右,脑袋圆圆的,脸上堆满横肉,皮肤黝黑黝黑的,满口大黄牙。
      “老子挖的坑今日总算派上用场了!本来以为是李老那老不死的,原来是你们两个外地人!”张大庆手中举着火把,低头往坑底看道,“你们既然来了,就别想出去!”
     张岱年淡淡瞥了他一眼,并不理会他。
     见张岱年他们久久不出声,张大庆从嗓子里发出桀桀的笑,“怎么?你们是哑巴吗?还是在想办法出来啊?我告诉你们,别白费力气了,你们还是好好和对方道个别吧,哈哈哈!”
     张大庆走了,林平着急地对张岱年说,“啊年,怎么办?你快想想办法,待会他真的杀了我们怎么办?”
      张岱年想起了他一直随身带着的刀片。张岱年对林平做出禁声的手势,从皮带上拔出了锋利的刀片,眼神示意林平,让他踩在张岱年的肩上,林平踩着张岱年的肩膀轻轻伸手抓住网,用刀片割破了大网。林平首先从坑边轻轻爬上去了。张岱年手拉着割破了掉落下来的网也爬了上去。
      “只怕要叫你失望了,我们的运气一向很好。”张岱年看着张大庆的背影道。
      张大庆听到声音,回头一看,发现他们已经出来了。顿时有点惊慌。假装淡定地说,“既然你们命大,那你们走吧,不要干涉我,我可以放过你们。”
     “口气这么大啊!谁放过谁还说不定呢!”林平回道。(17汉教一班 07 杨西婷)
写,不停下
 楼主|
写,不停下 发表于 2018-6-23 14:13:48 来自手机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写,不停下 于 2018-6-23 15:03 编辑

棒棒哒!加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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