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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水果。
我喜欢各种各样的水果:
圆润饱满的红富士,弯弯的香蕉、深红色的鲜荔枝、翠绿的牛奶子葡萄、金黄色的枇杷、娇艳欲滴的草莓、樱桃
我常常在客厅的茶几上、饭厅的餐桌上摆放水果,有时白瓷盘装几桠鲜荔枝,有时玻璃果盘里放上菠萝与葡萄,观赏一阵子后,我再把它“大快朵颐”。
我喜欢家里飘着水果的香味儿,苹果的香味儿、芒果的香味儿,桃子的香味儿、草莓的香味儿、桂圆的香味儿
我常常在夏日里自己制作冷饮,我把西瓜、菠萝、猕猴桃剖开,分成两半,我用水果刀挖出它们的果肉,切成丁,然后把它们一起盛入玻璃深碗,再撒上白糖,注入一碗冻透的白开水,冰冻西瓜爽就做好了。观之,有殷红的西瓜丁、碧绿的猕猴桃、金黄色的菠萝;饮之三味俱全,沁人心脾,夏日的暑气顿时去了一半。
我喜欢逛水果摊、水果店、水果超市,古宋逛得差不多了,有机会就到宜宾、成都去逛,什么人参果、蛋黄果、火龙果、金瓜、木瓜、哈密瓜,山竹、榴莲、红毛丹,这些过去听都没听说过的果实,而今不仅看到了,而且尝到了。
有时候,这香甜的果味又把我的思绪带到从前。
水果究竟是什么时候真正走进我们的生活?
在我们儿时的记忆中,伴随季节而来的只有几粒酸涩的李子、莲芊,两个毛茸茸的桃子、或者是几个酸柑儿,这些果子往往等不到完全成熟,农民就赶紧摘下来,挑到场镇去换两个盐巴钱,要是迟两天,就会被周围的孩子摘个精光。
我们印象中的美味,大约是学校背后桑树林里的“蚕桑泡儿”(学名桑葚),远处山坡上灌木丛中的“糖罐儿”(学名刺梨)有些时节什么都没得吃,于是我们到河边去,爬在老黄桷树上摘“黄桷泡儿”,或者到山坡上去找“茶泡儿”,还有别的什么“泡儿”,对了还有“救军粮”,红艳艳的十分好看。
这些“蚕桑泡儿”、“黄桷泡儿”、“茶泡儿”,还有涩李子、毛桃子、酸柑子,就是我们儿时的“水果”了。
记得每年桃李、柑橘出来的时节,学校就要召开全校大会,专门预防和治理偸拿集市上农民的果实的行为,老师的办公室里不时还要站两个垂头丧气的小男生,大都是因为“杀李子”、“杀桃子”、“杀柑子”而遭到老师的训斥,有时还要请家长。
三十年过去,而今的水果摊、水果店上,口感稍差一点的水果根本就无人问津,更别说“杀桃子”、“杀柑子”、“杀李子”了,这些语言早已在不知不觉中随时光消失,何此这些,又如“莲芊”、“糖罐儿”、“茶泡儿”、“桑泡儿”这些名词也在我们的生活中渐渐远去。
当这些带着山野味的“水果”离我们远去的时候,我们拥有的是更多的果实:
美国的提子、泰国的香蕉、新疆的香梨、从江的椪柑、温州的蜜橘,龙泉驿的桃子
我们告别了一个酸涩的年代,我们的生活仿佛也多了几分水果的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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