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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
一场运动颠覆进行着
仓库堆放着既要分手的肖像
在灯光下我们看到了王的憔悴和不安
红色的话剧迎来落幕
结束了他们原来的激情
我们预感着异端的信仰要灭亡
十年前你是鬼
十年后我希望你是人
被世上人都尊重
因为我们都读懂了彼此的诗
十年，就象一曲绝响的古调
抑扬顿挫，但我们曲高和寡
十年，是大家的生离死别
也只有我们保持着联系
中国
人和兽，人和鬼，人和狗
鬼和狗总走在大街小巷
走入每一扇关闭的门
诗人总是在这样的环境
造就了伟人的胜利
是否有个姑娘
她告诉我们苟且的力量
姑娘不是神，她的名字叫沉默
诗人所以死就因为倔强
但我们死后必然埋葬于书香
哪怕没有一本书
诗歌在死后幅员般铿锵着
我们会知道，因为我们的精神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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